贤者自熙

但该懒还是懒,时常入冷坑

【闲格】一处主办和提司大人真的搞上了?

——从文章题目上就可以看到有多ooc了。

——刚看完庆余年没多久,无脑文章,本来想学点和电视剧搭边的东西,但奈何智商不够,猪脑过载,只会写点平安快乐小甜饼。就是想来点甜的。

——非常雷的一篇文章,朱大人揣崽,非abo,人设崩坏,文笔特烂,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1.

       监察院的官服本就容易勒着腰身,朱格又有着将腰带缠在腰上两圈的习惯,更显板正,也归功于他那一丝不苟的性格。

     一处弟子自是知晓自家主办的脾性,不苟言笑的外表下是生人勿近,表里如一,除了庆国以外,大抵只有院长的事情能让他的脸上表情起些波澜,按理来说,这般人物似乎与家长里短扯不上任何关系,也彻底将自己摘出谈论的话题。自然,一处的弟子也知谨言慎行,毕竟自己所处的位置,可容不下一个错字。

    可这样的人却在一日之间得了议论,用范闲的话来讲——成了八卦中心。

   2.

   朱格和小范提司搞上了,还揣了范提司的崽。

   若换作是旁人,一处的弟子仅会当做自家那不近人情的主办大人也对那人间烟火气有了向往,可偏偏那人是小范提司。

   两人的关系不能说是有些矛盾,好几次都甚至能用剑拔弩张来形容,虽这点时间有所缓和,却还不至于能够滚到一张床上去吧,虽然,也不一定必须是床上就是了。

   3.

   朱格坐在案桌前,手上翻看着公文,听着手底下人的汇报,将公文立在桌面,稍微往自己的一侧倾斜一些,虽不是机密,但是这样也就彻底让人看不见了,做事谨慎从不是什么坏事。

   朱格没有抬头,而是将注意力分了大半在手上公文,不是他不重视手下的汇报,只是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的。

   一处的那位弟子汇报的算不上什么大事,目光不在公文上停留过久,不该看的不能看,这些道理该懂,视线顺着边缘绕过,然后停留在桌子未遮挡全面的那人的小腹上,腰带两层依旧,也没察觉任何异常。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应答过后没有移开脚步,视线落在随着朱格呼吸起伏的小腹上,似要看出端倪才肯罢休。朱格虽然迟钝,在合上公文时才发现那人并未离去,仍旧一言不发,放下公文的手去拿了桌上那薄薄的宣纸,阳光透过纸张,字在宣纸上若隐若现,中间有折痕,看来不是瞥到一眼就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文字。不过也说明了,朱格在赶客。

  4.

   明了主办意思的弟子拱手退下,合掩门扉的那一瞬间,就被其他人围上,毕竟还在门口,没人敢放肆的大声讨论,可终究是难掩心中的好奇。

    “朱大人在干嘛呢”

    “你看出来了吗,不会真怀了吧”

    “是提司大人的吗”

      七嘴八舌难以回复,不知该先回答谁的问题的时候,一句提司大人让大家都匿了声。

    “哟,巧了,大伙都在啊”

 5.

   年轻俊美的少儿郎远比起刻板严肃的朱格更讨人喜欢,外加这孩子喜怒皆形于色,真诚至极,和他的边界感自是没有和自家主办的那么大。

   可提司一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隔阂,平日里打打闹闹或许也没什么关系,但这终究是他人的私事,不好盲目开口。

   “怎么了这是,都站在这里?”

    范闲有些不解,望着紧闭大门,若是有事要说,为何只是盯着自己却不开口。

    “提司大人,我等有一事不解…”不知是谁开了口,却又被一旁人捂了嘴。

     6.

     范闲看着门口的人,也逐渐明白了那未开口的问题。

    “来来来,大家伙让一让昂,范某是来找朱大人的”

    背着手的小狐狸走进去时没有将门关上,得来了坐在案桌前年长者抬头的目光,将手上宣纸折叠整齐,放到了桌角。范小狐狸自顾自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朱大人,方才看的那张纸,不是公文吧”

    “范闲,何时起你可以插手我们一处的事务了”

    未再拿起下一本公文,毕竟范闲眼尖,若是什么文件让他看见了,可就是自己办事不利了,不过也没有将视线移到小范提司的脸上,放着这么张脸不看真是暴殄天物。

   “朱大人,火气别这么大,小心别动了胎气”

   7.

  门口的一处弟子听到一清二楚,提司大人和一处主办皆不是喜欢杀人灭口的性子,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就得到了第一手消息,这没来的人可就亏大了。

    范闲看人不再言语,探手往人腰间伸去,试图松开些他那勒了两圈的腰带,看着别扭。

  “来人,送小范提司回府”

   闻言立马缩回了手,门口刚准备进来的人也被范闲的一句话打发了。

   “那就拜托你把我送回朱大人的府邸了”

   8.

     逐客令没起作用,还是将范闲留在了自己身边。范闲伸手探向桌角的纸张,手指捏开宣纸一角,刚刚看清“白术”二字就被一只手彻彻底底的压住了宣纸中央,范闲只好恹恹的收回了手。

   “范闲,一处的公文不是你该看的”

     朱格声色俱厉,范闲用手撑着头,半晌过后又拿了碟子里的草莓,塞了一颗到了嘴里,不错,挺甜的,大抵是朱格今日买的,的亏这人有准备水果的习惯。

   两根手指夹了一颗,递到了朱格嘴边,抵上了他的唇。

   “朱大人,替范某试试有没有毒”

    看着不为所动的一处主办,范闲也没什么不乐意的,反正治朱格他有的是招,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范闲就没有在朱格这里吃过瘪。朱格喜静,范闲便偏要扰他清净,非得给他讲什么怀胎三年生了个肉球大闹东海,最后剔骨还父割肉还母的故事,绘声绘色慷慨激昂。

   被烦的没办法了,朱格咬下了一口草莓,汁水顺着范闲的指缝流淌下来。

   9.

   朱格承认范闲聪慧过人,办事能力也强,本该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偏偏不是恪守成规的人,放眼大庆,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若是市井百姓,可能会如同范闲诗作里得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美名,但是放在监察院里,却不合适。

    “范闲,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欣赏你的做事风格,你的行事作风并不妥当”

    “我说朱大人,范某倒是觉得,你在这时候说这个,才是不妥当吧”

     范闲握着那人脚踝,指腹按压留下一个凹陷,往里头又填了几分。

   游刃有余的是朱格,他擅长将一切隐藏,似乎时时刻刻都需堤防他人一般。范闲知道,若不把他逼到极限,就不能让他丢盔卸甲,不过朱格也不是自暴自弃的人,破罐子破摔不是他的风格,顶多看见他不那么理性的一面。

   他不主动讨要,范闲就故意冷落他的需求,手指扫过,若即若离,难受至极,引得那人一颤,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有想法有力气。

   “朱大人,范某愚钝,还请您明示”

     吃饱喝足的小朋友裹紧被子,一点都不愿意分给一旁的人。

    “朱大人”

    “范闲,有事说事”

    “我今天买了些城东的草莓,很甜”

     “放哪里了”

     “吃完了,我还想再买点”

   10.

    另一只没有沾上果汁的手不老实的拿了一旁的公文。

   “放下,范闲”

     语气倒是没有刚才那么严肃,多了些婉转之意。

   “监察院提司独立于八处之外,和各处主办平级,朱大人,范某没有捷越,我可以看”

    “公文机密,岂能儿戏,哪怕是提司也不能坏了规矩”

     范闲迟迟没有打开,而是先开了口。“我可以看,这是院长的意思”

     半个草莓被朱格留在了范闲手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人。“范闲,院长怎么能同意,你简直一派胡言”

   一处负责监察京中百官,断不容出现任何错误,朱格并非怀疑范闲对庆国的忠心,可未经过层层筛选的人,又怎么能,更何况只要是看了,就难以脱开干系,不可如此涉险。

   “朱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也知道陈萍萍待我如何,院长允许我看,我也答应了他不做定夺之事,以及,白术确实可以安胎,不必怀疑”

  朱格的缺点暴露无遗,他不做任何没有准备的事情,事事缜密,却不知百密一疏这般浅显道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越是缜密就越是容易出现漏洞。在尘埃落定之前,他不愿透露任何风声。

   “但是不要过多劳累也是安胎的方式”

      翻开公文没有再被人阻止,逐字逐句,范闲脸上少见严肃神色。

  “在这个地方看东西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

   “朱大人,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没有把握的时候,放心吧,刚才你的下属被我打发走的时候,已经关上了,又没发现?”

    半个草莓被塞进了朱格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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